事情是從國中時代開始的,那個時候我是個滿腦子裝了不切實際幻想兼子以為有個黃金右腳的熱血小笨蛋(和現在最大的差別在,我現在是個不熱血的大型笨蛋兼障礙物。),一天到晚和同學在學校的手球場用手球門當作足球門在踢波(裝一下港仔 XD)。
踢著踢著,有一天忽然發現自己的右腳拇指內側腫了起來,並且隨著日子的演進他還漸漸惡化,化膿了....在家庭醫師心狠手辣的建議和動手下,我的整片腳趾甲和我有了前所未有的體驗:我跟他分離了。
由於他不是專科醫師,也由於他老人家的麻醉針比較狠一點,造成日後我對於打麻醉這件事有著莫大的恐懼。
後來這個毛病就斷斷續續得出現在我的左腳或者右腳,雖然醫生說和我剪指甲的方式有關,但我無法完全信服這個見解,畢竟無論我剪或不剪,剪得深或剪得淺,總是會有機會復發。根本原因,我想大概還是和那句用來搪塞學生問題的答案吧:體質。(爛答案,沒答案。)
我有印象的大約又拔(或者,後來比較溫和一點,用剪的。)了三次,一次在實習的時候,一次在當兵的時候,一次好像是剛到花蓮的時候。
總之,每次都搞得有些血淋淋,但卻又無法根治。
這次再次發作其實也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拖著不看醫生,試圖想用自己的指甲剪來渡過難關,無奈卻一發不可收拾,只好到醫院報到啦。
為了表示自己有記取教訓,還特地問醫生:可不可以把指甲的生長板處理掉?不然老是這樣也不是辦法(更何況這根本就是那位醫生自己在一兩年前建議的)。醫生只好搔了搔比我還多一些頭髮的頭頂,和我約了時間手術。
手術的過程,最可怕的還是在麻醉這件事情上,為了讓指甲周圍的神經都確實的失去作用(不知倒是不是神經阻斷劑?我的人體生理學和動物生理學早就還給港仔老師和兩位資深教授,老師對不起,我真的記不起您的姓名啦),所以會在腳趾頭的四周圍深深淺淺的刺上許多針,以確保沒有遺漏的部份;由於痛覺從這邊會暫時消失,所以最最難熬的就是這個過程,醫師的技術好壞就看這裡啦!
上次醫師還問我要不要看,這次他倒是要我好好躺平,大概是怕我一時驚嚇過度,會賞他個大力金剛腿之類的少林絕學,以致於過程中我只看的到兩位醫師不停扭動的肩膀和偶爾露出的手臂,然後在從肌肉間的牽引,去推敲他們到底用多大的力道、進行到哪個程度,這次他們連和我聊天都沒有,大概是上次真的簡單許多,尚有餘刃,這次大概指甲有點頑固,不願意和老笨蛋我分離吧,哈哈。
由於請醫師把生長板切除的緣故,所以最後用電燒的方式來處理,過程嘛....只有臭可以形容而已啊!在電燒的過程中,另外有種奇妙的感覺,可能是因為電的關係,以會隱隱約約覺得自己的部份肌肉會微微收縮,本來以為是疼痛,但仔細去感覺並不如此,總之很奇怪啦。
這個傷口醫生說得要三個禮拜左右才會完全復原,我問他:電燒不是會比較快好喔?醫生用非常殺的眼神回:阿有個燙傷在那邊會好的比較快嗎? 呃,說得也是。
靜觀其變吧,希望這個大年初五的見紅,能以完美的方式做個結尾。
搜尋此網誌(大概只有我自己用的到...)
2009-02-01
我與甲溝炎的奮戰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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