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吳哥的第四天,行程安排吳哥寺看日出。五點三刻許我們一行人走過寺廟外的彩虹橋,進入城內,卻看到滿滿的人潮,恍若整個吳哥的觀光客有五分之一都擠在這裡,癡等著太陽升起。
太陽只綻放一點橘紅色的光芒渲染雲朵,本體卻一直藏在宏偉壯觀的五座尖塔身後不肯出來。
寺院前的兩方水池,不知為何卻升起了冉冉的白煙。站在我跟前的兩名歐洲遊客,拍完照後,隨口哼起了這兩句:"Smoke on the Water~~~~daradaradara!!!!" 於是在我的心裡也跟著唱了起來。
一整天都反覆著這樂句。最後的吳哥,有搖滾與我作陪!
Great Deep Purple, Great Rock 'n' Roll !!!!
搜尋此網誌(大概只有我自己用的到...)
2008-02-02
Smoke on the Water
吳哥生物觀察
標題寫的很像一回事,但是我心裡頭清楚得很,我這趟吳哥行,其實沒觀察到什麼生態,只是一個死觀光客罷了。
氣候,精準點說,其實只是這五天的天氣。
柬埔寨的氣候、雨量,在網路中都可以查到詳細的資訊,這次的旅行運氣算是不錯,除了本來就在不易下雨的乾季之外,該有雲的時候有雲;該看日出日落的時候,雲層也不至於完全遮蔽,掃了遊興。值得一提的是:即使是當地時間十點多到十一點,太陽也不像台東那樣的熱氣灼人;如果花東的太陽像是炭火烤肉,那柬埔寨的大概比較像是用烤箱文火慢烤,緩緩的加熱。
套句導遊小歐的話:來到柬埔寨,第一天很熱,很不舒服;第二天很熱,第三天就不熱了--因為已經習慣這樣的天氣型態。
狗與雞
柬埔寨的狗不多見,貓也不多,大約是躲起來了,又或者,殘酷點想,人只剛好生活,養條不能吃的狗,還不如養幾隻可以當糧食的雞?狗多半屬於中型犬或小型犬,型態相貌各異,大概也是混著各種品種的土狗,許是熱昏了,這五天下來沒聽見過狗吠,雞鳴倒是沒缺少過,有幾個景點和當地民家相近,他們養的雞就放養在古城四周,幫這座古老而充斥觀光客的城市增添幾分真正的生活感。柬埔寨的雞體型較小,大約只有台灣土雞的三分之二大,看上去肌肉結實,羽色也挺鮮艷的,餐點的雞肉吃起來卻也不至於過老。
豢養的猛禽
體型接近林雕,不過因為長期養在鐵籠子裡,他的雙眼之間有些皮膚裸露出來,可能是精神壓力導致的撞牆行為吧?
豢養的貓科動物
體型和臺北市立木柵動物園內展出的林貓相近,比家貓略大。
八哥、麻雀
這麼稱呼這兩類鳥,其實是靠臆測,麻雀雖然有看到,但是匆忙之中並沒有拍攝下來以資比較,體型上比台灣的略略瘦小,紋路則相去不遠;八哥則只見其飛掠的身影,及聽聞其叫聲,感覺上和泰國八哥相近,且兩國相鄰,可能真是同一物種也不一定,唯無照片可供比對,只是空談。
香蕉
此地的香蕉比較像我們熟悉的芭蕉,短瘦而口感較有彈性,裡頭的子已經不明顯了。香蕉的葉子也比台灣常見的要來的短,形狀更接近橢圓形到批針形之間,也許是因為葉子不夠大的關係,較少看到葉片裂開的情形。當地的香蕉除了直接吃以外,很常拿來入菜,水煮(或是蒸?)、與某種紅色的香料一起煮、和在椰肉中當作涼粿的內餡等等,諸多方法不一而足,總之相當的有南國風情。
棕糖樹
大型棕櫚科植物,樹幹的直徑比起耶子要粗,大概和台大校園中廣植的浦葵差不多;這種植物對當地人來說猶如天賜恩惠,全株可供利用,食衣住行育樂樣樣皆有它的參與。棕糖樹的樹幹可作為船隻、傳統住屋的材料;葉子可以編成屋頂、草帽、器皿等,棕糖樹的汁液經採收、熬煮精練後即成為本地最富盛名的棕糖,樹名亦由此而來;又,棕糖樹汁經過發酵後,也可以釀成酒,但這種酒只能在金邊買到,暹粒省的人是不會做的。
棕糖樹的果實也可以直接食用,此樹是雌雄異株的植物,從遠方觀察雄株花序應屬葇荑花序,呈長長的錐狀像上方生長而後垂下;雌株的花絮看不清楚,這趟看到的多半已經結了果實,從下方看,果實的大小大約比成人的拳頭略小而渾圓。當地人的吃法是把果實切開以後,掏出白色的果肉來吃。果肉本身呈現白色半透明的樣子,口感也近似荔枝、龍眼一類彈牙柔韌,若是較老的果肉,裡面的水分已經消失,味道上也比較淡,有些果肉則有如水囊一樣,一咬下去後湯汁四溢,倍覺香甜清涼。
棕糖樹的最後一個用途,和柬埔寨的慘痛近代史有關:當赤棉屠殺人民到沒有工具的時候,就折下這些帶著鋸齒小刺的棕糖樹葉柄,拿來充當刑具,殘酷的來回拉扯。
其他水果
暹粒省(Siem Reap)看得到的本地水果還包括山竹、蓮霧、小橘子、紅毛丹、仙桃(台灣也有,一種果肉質地有如柿子的水果)、甘蔗、牛奶果(果肉呈紫黑色,有點像可以連皮一起吃的山竹)、仙人果(聽說也是沙沙的,沒吃到,導遊說不好吃、不建議吃)、酸子(有兩種,原生的種類是用來做菜的,較酸;改良的則可以當作水果吃)、芒果。此去芒果正好在花期,不過市面上已經有些芒果了,聽說三四月是他們芒果的季節,不知味道如何呢?但是生的芒果柬埔寨人也吃,吃的方法是把青芒果去皮厚切成半公分厚、三公分見方大小,沾著辣椒與鹽巴吃,這種吃法會覺得好像在吃芭樂一樣,清脆可口。
睡蓮與蓮花
當地人似乎把荷花和睡蓮等同,而與蓮花作區分。蓮花的葉子挺水甚遠,在民俗文化村看到的蓮花離水面將近一公尺,還蠻驚人的;睡蓮則廣泛在各遺跡外圍寬廣的護城河中生長,即使是一月,仍有開花的現象,且不在少數,也許當地的睡蓮花期很長吧?因為那些在與計時拍攝的照片也可以看到睡蓮盛開的樣子。
2008-02-01
吳哥攝影偶得
記得在哪邊看過這樣的說法:攝影是一門剪裁的藝術;而我最近還真的是深深地感受到這話的含意與力量。
在柬埔寨的旅遊,相機的快門聲大概是僅次於導遊以外最為絡繹不絕的聲音吧;每一次的快門開闔就是一個充滿主觀意識的剪裁,同樣的景色、同一台相機,在不同的人手裡就是會創造出不同的結果。光線、取景、構圖...光是手上這台消費機就能有許多不同的變化,看著那些手上揣著沉甸甸的單眼相機,甚至於拎了台腳架的遊客們,除了羨慕,更是由衷的升起一股崇敬的感覺,好像在看著一位正準備速寫的畫家般崇敬。
既然是剪裁,免不了有些入不了鏡,在主觀上不屬於我所喜好的物件不會呈現於ccd中,在我的鏡頭中,呈現的是我以為的柬埔寨,我以為的Angkor,而不是其他人,尤其是當地人眼中的畫面。以前一直以為攝影不過就是老老實實的把東西「寫」其「真」,但這麼一來,似乎又沒有什麼「真」了;不過就是我創造、我以為。原來,這就是其藝術性之所在。
藝術無所謂真與假,只有美的呈現方式不同而已;斷手殘肢、貧童餓婦的照片是柬埔寨,滿街機車、酒吧林立,旅館華廈比鄰相接的林蔭大道也是柬埔寨。
這社會原本就有如此懸殊的極端,在哪裡都是一樣的。